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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佩雷拉对胡亚雷斯的评价,他是独裁者还是政治家?

历史学家卡洛斯·佩雷拉在他的著作《胡亚雷斯——独裁者还是政治家?》中写道:“果敢的胡亚雷斯之所以睿智,是因为他对于外界事物能做出迅速的反应并立即变成自觉的行动,这种思想上的迅速转变使具有此种能力的人象是有了先知般的预见。

可以说,胡亚雷斯的个性是一贯的:生活的舞台可以随着岁月的流逝和环境的变迁而改变,但舞台上的人物却始终不变;不论是在瓦哈卡州任州长的时候,还是在维拉克鲁斯和埃尔帕索坚守总统岗位的时候,他始终保持他的个性,因为意志与智力不同,是不会受年龄影响的,既无幼稚的童年,也不会衰老。这样一位伟人较之司法、新闻界及政府中的那帮可怜虫真不知高明多少!那些人只有—个狭小的天地,只会用华丽的词藻在场面上应酬。”

鲁文·萨利多·奥尔西略硕士在联邦区墨西哥城《至上报》发表的一系列文章中谈到了他与乌纳穆诺的一次谈话,他说:“然后,乌纳穆诺详尽地谈论起胡亚雷斯和马克西米连,他对那个好幻想的打工毫无好感,而对贝尼托却有许多赞语,他还顺便谈起处决皇帝及为他效劳的米拉蒙和梅希亚将军一事,认为那是完全正当的。”

乔治·德拉马尔在《被遗忘的帝国》一书中说,一些流亡美国的路易·拿破仑的政敌,对于一切能够损害路易·拿破仑的威望的事,均拍手称快,因为这个家伙靠搞政变当上了法兰西皇帝,并继承其前辈拿破仑第一的衣钵,企图在法国的疆域之外建立一个幅员广阔的帝国。流亡者中间有个情绪激昂的年轻医生乔治·克雷孟梭,他在1867年9月6日从纽约写给他的一个女友的信中,谈到了主要由路易·拿破仑策划的在墨西哥的那场冒险。他在信中写道:

“真见鬼,您怎么同情起马克西米连和卡洛塔来了!我的天!是的,我完全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人总是那么可爱,五、六千年以来就是如此。他们既有使自己具备一切美德的妙方,更懂得如何显出优雅、迷人的风度。他们在微笑吗?多么使人陶醉!他们在哭泣吗?真是动人心弦!他们让你活在世上吗?多么大的恩典!他们镇压你吗?那是小小的不幸,而且责任不在他们。所有这些皇帝、国王、大公、亲王统统都是伟大、崇高、慷慨、高傲的;至于他们的公主,总是那么可爱。

可是我对他们就象93年时人们憎恨路易十六那样地深恶痛绝,那时人们把那个蠢货叫做可恶的暴君。我们和那些人之间正进行着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他们用各种酷刑屠杀了我们几百万人,而我们——我敢打赌——至今只不过杀了他们两个人。人类确实是愚蠢之至,但最愚蠢的莫过于他们,我们正是要这样看待他们。我毫不怜悯那些人,同情豺狼就是对羔羊的犯罪。这个大公确实是想犯罪,但是,他要杀害的人们却把他处死了。我满意极了。他的妻子疯了,那是罪有应得。我真要相信天意的存在了。不就是那个女人的野心推动了那个笨蛋吗?如果说我为她的精神失常感到遗憾,那仅仅是因为她已经无法知道她的丈夫为她断送了性命,她也不会知道墨西哥人民是一个懂得报仇雪恨的高傲的人民。

如果说,马克西米连不过是个工具,那他扮演的角色就更加可鄙,而他的罪责并不能因此而减轻。您会说我残忍、不近人情,但我的看法就是如此。我还可以告诉您,我的想法丝毫不会改变。请您相信我的话,那些人都是一丘之貉,而且他们总是狼狈为奸。贝尼托·胡亚雷斯是正义的。假如真有地狱——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而那里竟没有备下煎熬他们的油锅,那仁慈的上帝将不会得到我的敬重。我不信还有哪位无神论者会像我那样因没有天意的存在而感到遗憾,倘若上帝能主持公道,那我将很乐意在一切事情上听从他的裁决,这样,也免得我去仇恨了。但是,一想到所有那些无耻之徒竟和正直的好人一样做着好梦睡觉,就不能不令人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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