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0日,玩家们迎来了《战地》系列的最新作《战地5》。作为系列回归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作品,游戏自首个预告片放出以来就引发了大规模的讨论。当游戏发售之后,玩家们对三个单人任务章节也颇有看法,有人认为剧情太过魔幻,也有人觉得故事不错。虽然单人战役并不长,但也够大家争论个好久。
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游戏讲述了二战中那些并非人尽皆知的部队和战场的故事。这里我们来简单讲一下游戏中出现的那些地方,那些部队,那些战斗,在历史上都是什么样子的。
单人剧情第一章“无旗战士”为我们讲述了早期的特别舟艇团(Special Boat Service,简称SBS)的一个小故事,并简单展示了该部是怎样执行常见的舟艇海岸渗透破袭作战的。尽管在游戏中出现了SBS这个称呼,不过具体到二战时期,该称呼并没有真正定型。
该部队是英国哥曼德突击队(Commandos)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哥曼德突击队被认为是现代特种部队的鼻祖,尽管德国陆军的勃兰登堡部队(Brandenburg)成立的更早,开始行动也更早一些,然而真正将特种作战理念发扬光大,并继承血脉成为鼻祖的,依然是哥曼德突击队。而特别舟艇团,当时正是哥曼德突击队下属的重要打击力量。
1940年,罗杰·考特尼(Roger James Allen Courtney)成为哥曼德突击队成员,长久以来,绰号Jumbo的罗杰认为,以经过训练的突击队员搭乘舟艇,进行隐蔽的泛水登陆渗透行动,可以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效果。他试图说服舰队指挥官凯耶斯上将与训练中心指挥官哈利特上将,在突击队中加强小型舟艇渗透训练,并成立专门的打击大队。然而这些高级军官们认为这玩不转,并不认同他的想法。
罗杰并没有气馁,他决定以突击队员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他开始计划对位于克莱德河口的英国皇家海军大型登陆舰格伦盖尔号(HMS Glengyle)进行一次渗透行动,用事实来打脸。罗杰趁夜色划一艘小艇——就像关卡开头的那种——悄悄靠帮了格伦盖尔号。
他偷偷上了船,很嚣张跑到船长住舱门口,在门上写下代表自己名字首字母的“RC”字样,还顺走了一门甲板炮的盖板。划着小艇回到岸上后,他跑到高级军官开会的酒店会议室里展示了自己的成果。由此,罗杰的理念不仅得到了认可,还被提升为上尉,协助建立了突击队中的第一支舟艇分队。由此,SBS开始出现在特种作战历史的长河之中。
舟艇团成员们的选拔和训练非常严格,身体素质与思维能力并重,人员选拔考察由部队指挥官亲自进行,科目包括射击、行军、侦察、战术、格斗等等。不合格者将被返送回原有单位,而留下来的将成为舟艇团的一员,并接受进一步的训练。训练的核心内容是搭乘特制的折叠式橡皮艇,进行对地方海河岸滩的渗透,与敌后侦察、袭扰、作战、破坏行动,这也正是特别舟艇团的主要作战样式。
特别舟艇团很快投入到形形色色的渗透作战中,地中海和爱琴海的大小岛屿群上、亚得里亚海与伯罗奔尼撒半岛、乃至于在缅甸,在伊洛瓦底江,都留下了舟艇团成员们渗透与战斗的痕迹。他们以尽可能小的单位集结,从潜艇或者军舰出发,向敌方海岸河岸隐蔽前进。上陆后侦察驻军情况、油库位置、机场的构造和防卫弱点所在,传递情报,并主动展开爆破、突袭、破坏行动。
1942年6月的“蛋白行动”是非常典型的SBS式作战行动,特别舟艇团共派出三个作战小组以期破坏纳粹德国控制下的克里特岛数个军用机场。1942年正是北非战场上要紧的时刻,隆美尔的非洲军得到了德国空军的全方位支援,而从克里特岛起飞的德国飞机可以对英军进行侦查行动、轰炸攻击,并护卫隆美尔的后勤运输线。因此,英军希望通过一系列对机场的破坏行动来扰乱与阻止德国空军对隆美尔的支援,蛋白行动由此应运而生。
在乔治·杰里科的指挥下,特别舟艇团的任务小组由希腊潜艇运送到克里特岛附近。突击队员们从潜艇上静悄悄放下折叠式皮划艇,按照训练所做的那样悄悄划艇,隐蔽接近克里特岛。他们本来按照计划准备登陆卡特罗斯海滩,不过阴差阳错之间于6月10日凌晨出现在玛利亚湾上。他们不但找错了位置,行动也落后于时间表,于是登陆后又不得不在陆地上行军了好一阵子才到了伊拉克利翁机场。因为被迫隐蔽前行,因此到达机场时已经是12日后半夜。
英国皇家空军开始了对机场的空袭行动,而舟艇团突击队员们趁此机会进入机场,开始边打边破坏飞机及其他设施。战斗中德国人一直摸不到头脑,他们完全搞不清舟艇团突击队员怎样接近,又从哪里开火。最终,舟艇团突击队员们破坏了25架飞机,其中包括20架Ju-88轰炸机,焚烧了数辆汽车和大量的仓库物资,并使德国人损失了超过200吨航空燃油。而在交火中,有12名德国士兵被打死,另有29人受伤,而舟艇团仅牺牲一人,其余成员都成功撤离了克里特岛。
这次行动是非常典型的SBS敌后舟艇渗透破坏战斗,以极小的损失取得相当可观的战果并达成预定作战目的。并且这场战斗与游戏的第一章非常相似,舟艇渗透、小队行动,破坏繁忙工作中的德军机场,毁坏飞机、物资与油料。
然而他们的行动不仅有成功,也有诸多的牺牲与损失。3个月后对罗德岛机场的突击行动中,SBS损失惨重,仅有两名幸存者得以返回。整个二战期间,舟艇团以数百人的规模承受着高于普通部队的伤亡率,一直出色完成任务,直到二战的结束。
随着二战结束,特别舟艇团从哥曼德突击队中独立出来,于1951年改组为特别舟艇连(Special Boat Company),又在1974年更名为特别舟艇中队(Special Boat Squadron),最后在1987年,增加反恐作战任务后,得到了Special Boat Service的名字,并且一直被沿用至今,成为了英国重要的特种作战力量。
相比于大名鼎鼎的英国特种空勤团(SAS),特种舟艇团要低调许多,英国政府对于舟艇团的作战行动也基本保持缄默,这使得他们相对而言更不为人所知一些,然而从朝鲜战争开始直到今天,特别舟艇团一直在行动。
今天的特别舟艇团依然踩着他们的前辈们的足迹,在陆地与大海中展开行动,并比他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前辈们多了反恐作战的任务。作为全世界最早的特种部队之一,特别舟艇团一直在专注于特种作战,保持着全世界最出色的舟艇特种作战部队之一的理念与水平。
下一页:黑色计划——破袭维莫克重水工厂
单人战役第二章“北极之光”为我们展示了令人沉醉的场景:极光掩映下夜幕里的北欧山地、雪峰之巅的神秘纳粹工厂、与在雪地中滑雪穿梭战斗的战士们。章节中出现了纳粹德国在挪威生产重水为核武器计划服务,以及重水工厂被袭击的种种情景,那么,历史中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
纳粹德国开发核武器的计划由来已久,早在1939年春天(也就是在核裂变被发现几个月以后)就已经开始提出相关构想。德军于1940年4月9日发动“威瑟河演习”作战(Weserübung),偷袭挪威、丹麦。而此时,挪威的维莫克化工厂已经开始生产重水了。纳粹德国接管化工厂后,工厂继续重水的生产。盟军心急如焚,希望尽快切断德国的重水供应,以此破坏希特勒的核武器计划。
于是自1942年开始,英国特别行动执行处(Special Operations Executive,简称SOE)与挪威抵抗组织通力合作,展开了一系列对维莫克工厂的破袭作战。
1942年10月,英国人开始了最初的行动。SOE策划了代号为“松鸡”的空降潜入计划,包括队长延斯(Jens Anton Poulsson)在内的4名挪威籍战士参与其中,他们在苏格兰接受了大量户外生存、攀爬,以及敌后破坏、无线电通信训练。
10月18日,松鸡任务小组空降到了哈当厄尔高原一带。空降成功后,松鸡任务小组花了15天徒步行进到了任务预定潜伏地点,对维莫克周边进行了侦察,选好了后续部队的空降点后,与伦敦建立了联系。最终,他们选择在水坝西南5公里处作为后续部队的滑翔机着陆点。
11月19日,SOE再次发动代号为“新人”的后续空降行动。两个行动小组分别于下午17:50和18:10从英国起飞,顶着恶劣的天气强行飞往挪威任务区。第一架飞机与滑翔机间的牵引绳冻冰损坏,滑翔机迅速失控,下坠,摔到了吕瑟峡湾地带。滑翔机上17人中有3人当场死亡。而剩下的队员也很快被德军俘虏,并先后于战争结束前被处决。
第二架飞机的运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更差一些,飞行员罗兰·帕金森中尉驾驶的哈利法克斯式轰炸机因为天气原因,被迫在非常高的高度上释放了滑翔机,然后轰炸机坠毁,机组人员全部丧生。在大风暴雨之中,滑翔机坠落在海尔兰与布耶尔科勒姆之间,七名队员当场死亡,剩下的人被德军抓获,押送回了德军营地。根据德国军方的“哥曼德命令”,即所有英国突击队队员被抓获后都应当被立刻枪决的命令,他们全部被德军枪杀。
至此,SOE的第一阶段行动宣告失败,他们几乎损失了所有的行动组人手。不过好的一方面是,松鸡小队依然全员健在,并且保持着与伦敦方面的联系。而坏的一方面则显而易见,德国人从坠毁飞机上搜罗的情报为数不少,他们很快搞清楚了英国人的目的是什么,维莫克工厂的防守被大大加强。
松鸡小队幸存了下来,这些挪威战士们运用了自己学到的一切野外求生技能,靠着苔藓与地衣,松鸡小队在山区里潜伏着,撑过了整个冬天。
鉴于松鸡小队依然还在坚持,SOE方面决定展开下一阶段破坏行动。代号为冈纳赛德(Gunnerside)的行动计划空降6名突击队员,并与延斯带领的小队会合,对维莫克展开破袭。并且SOE还将松鸡小队的代号更改,新代号为“飞燕”(Swallow)。
与游戏中不太相同的是,冈纳赛德行动,以及之前和之后的对维莫克工厂的一系列行动中,并没有出现过女性突击队员的身影,不过历次作战行动中,挪威籍战士确实居多,比如冈纳赛德行动就是全员挪威籍。
1943年2月16日午夜时分,6名挪威籍突击队员借着夜色掩护空降进入挪威南部。这些突击队员们身穿雪衣,携带滑雪设备。队员们躲开德国人的巡逻队伍后集结,判定好防卫后开始向目标地带行进。经过五天左右的旅行,行动小队与飞燕小组取得了联系,并成功会合。这次敌后的胜利会师给行动小队精神与实际的双重鼓励,他们从飞燕小组那里得到了充分的情报。至此,对维莫克工厂直接的突袭行动即将开始。
1943年2月27日深夜,行动小队开始了突袭。经过投票决定,行动小队从一条沿着峡谷的铁路线慢慢摸进去。突击队员克努特使用了一台金属切割机切开工厂的侧门围栏(这是他自己在剑桥购买的,而非噪声巨大的军用手锯),所有人鱼贯而入。尽管预定进入厂房内的一个侧门被锁上了,然而行动小队还是找到了另外一个入口进入厂房。
可以说,当晚的行动运气好的出奇。行动小队不但没有遭遇任何德国守军,还得到了SOE在工厂里的一名内应的帮助。一路上唯一遇到的计划外的人员是一个名字叫约翰森的挪威看门人,结果此人痛恨纳粹德国的占领统治,也在配合行动小队的破袭作战,天时地利人和皆备。
进入厂房后,炸药布置人卡斯帕尔·爱德兰与队长伦纳贝格开始在重水生产单元的边上布置炸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生产单元的两侧都被布置上了足够摧毁生产单元两次的烈性炸药。炸药设置完毕后,伦纳贝格临时决定缩短炸药引爆时间,将原定的两分钟缩短为30秒。
之后行动小组迅速撤出厂房,并在厂房留下一支汤姆逊冲锋枪以表明这是盟军正规军事单位所为,以防纳粹可能对当地人展开的报复行动。很快,所有人听到了爆炸声,行动成功了。整个电解室被破坏,同时德国人还损失了超过500公斤的重水。
德军出动了大概3000名士兵围堵、搜捕行动队成员,然而所有成员都通过滑雪设备一路滑行,很快离开了山区,并一直隐蔽撤退到了瑞典。德军最终没能抓捕到任何一个参与冈纳赛德行动的突击队员,驻扎挪威的德军最高指挥官尼古拉斯·冯·法尔肯霍斯特将军认为这一行动是“最精彩的一击”。
有很多人牺牲,也有过惨重的失败,然而最终对维莫克重水工厂的破袭作战宣告成功。因为种种原因(包括科学家的计算错误、国力不济的必然失败,以及盟军的各种破坏作战),纳粹德国直到覆灭的那天也没有碰到原子弹的边,而这其中,突袭维莫克工厂的勇士们的功绩将被永远铭记。
下一页:西非铁锤——法军非裔部队二三事
法国军队是传统的大陆系国家军队,近代军事革命以来,规模庞大的法国军队一直被尊为一强,并影响了许多国家的陆军建设路线。然而作为一个陆军大国,法国人却一直受人口问题困扰——拿破仑纵横欧洲的时代,法国人口超过两千万人,在欧洲范围内除了沙皇俄国外没有谁比他们人口更多。而之后,法国人口的增长速度却缓慢了下来,加上包括一战在内的一系列战争的大放血,到二战前,德国人口已经是法国人的一倍以上。
法军早早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且他们有相应的解决办法。与殖民地时代的其他殖民大户(比如英国)类似,法军选择了招募殖民地士兵参加军队,投入战斗。因此我们很早就可以在法军中看到非洲裔士兵的身影,他们来自于塞内加尔、阿尔及利亚,以及其他法属西非殖民地。
法国人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开始设立塞内加尔殖民地步兵团,1908年,最早成建制的两个塞内加尔步兵营驻防卡萨布兰卡。到了1913年法国国庆日,也就是7月14日,盛大的阅兵式中,第一个塞内加尔步兵团番号出现在队伍之中。这也是第一次在法国本土出现塞内加尔步兵单位的番号。
到1914年一战爆发,法军拥有的非洲裔步兵单位的数量进一步增加,光塞内加尔步兵营就达到了21个,这些非裔军人大多来自西非,驻防在西非。随着战事的激烈化,有37个营的非洲裔战士转移到了欧洲西线战场。有五个营的部队在埃尔赫里爆发的战斗中最早投入了交战,那是在1914年11月,646名非裔士兵被打死。到兰斯战役与达达尼尔海峡的战斗,法军损失总计三万,其中有接近一半是这些勇敢的非洲裔战士们。
整个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非裔部队损失惨重,然而战争结束后的战间期,许多非裔部队被解散,并没有太多人关注他们的境遇,更没有人为他们争取荣誉。
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法国本土的抵抗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黑人士兵们在这一阶段并没有更多出彩的表现——整个法国军队也是如此。相比于普通法军士兵,非洲裔战士们面临的是真正的两线作战:
内部的歧视下,他们得不到与其他法军部队一样充足的给养,没有其他法军一样充分的训练,更不用说时时传来的“低人一等”的歧视目光;而外部歧视则更加赤裸而残酷,纳粹德国俘虏这些非裔士兵以后,会非常用心区别对待他们与白人法军俘虏。德国人会把非裔俘虏们驱赶到一处,拍摄纪录片,以非洲裔战士的大量服役来反映“法兰西人是多么的堕落,居然让非洲人拿枪打仗”,之后这些可怜的战俘中有四分之三会被德军处决,名义是“消灭劣等种族”。
而到1942年突尼斯战役前后开始,自由法国抵抗军在盟国的支持下重建了大量非洲裔部队。第3阿尔及利亚步兵师、第4摩洛哥山地师、第9殖民地步兵师等一批浴血重生的部队在这一阶段展露头角。与番号给人的印象不同,这些部队并非纯粹的非洲裔部队,而是既有白人,又有黑人的非洲军团。
从非洲战场到意大利、法国的解放战斗,非洲军团依然顶着纳粹的炮火与种族主义者的质疑和咒骂,一路战斗。许多人从出生到牺牲,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为之奋战的法国哪怕一眼,然而依然秉持军人的矜持,英勇作战,不畏牺牲。
正如“非裔步兵”章节中的战士所讲述的那样,非洲裔部队一向被投入在最危险的方向,在进攻开始阶段被当成“迟滞性力量”,而功劳被掩盖的同时,得到的补给又是最少的,武器也是最差的。
不公平是如影随形的,而不公平最终迎来了反抗。塞内加尔裔士兵的生活、训练条件差得离谱,而且理论上,这些非洲裔士兵们的养老金计算方式是根据其出生国家的生活费用来计算的,这与法国本土士兵相比微乎其微。并且就是这微乎其微的养老金,依然被克扣了。
这使得奋战的塞内加尔战士再不能忍受,战争结束后不会得到任何补偿的现实使他们站了出来,有1300名士兵在1944年11月30日宣布抗议,他们走出位于塞内加尔希尔沃镇的营地,抗议不公待遇。第二天一早,法军派出士兵镇压了抵抗,白人士兵们向非洲裔士兵开枪。有24人当场死亡,事后又有11人死于枪伤不治。
戴高乐迅速采取行动,一方面承诺不会亏待非洲裔战士,并很快把他们的军饷和补给与法军其他部队拉平,另一方面承诺会按时发放养老金,并对非洲裔战士们表达了歉意。这使得事态被平息了下来。
然而真正的公平依然难以到来——解放巴黎前,非洲裔部队被撤了下来,入城的法军变成了纯粹的白人部队。而很多非洲裔战士们期待的养老金问题,以及其他待遇问题则完全没有着落。超过30万奋战的非洲裔士兵仿佛被遗忘了,仿佛战争并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一样。
终于,法国人还是慢慢想起了他们。2017年4月15日,时任法国总统奥朗德亲自为28名在二战中为法国二战的非洲裔老战士授予了法国国籍。为了这一前所未有的仪式,老战士们等待了超过60年。从2010年开始,法国塞纳-圣但尼省的塞内加尔裔女性议员阿斯塔为这些老战士奔走,为他们争取养老金和老兵帮扶金。很多老战士已经超过90岁,他们的战后生活充满了辛酸。
《战地5》这款游戏本身充满了话题性,被讨论的地方也非常多。然而DICE制作人员的一句话令人印象深刻:我们会专注于人们不太关注的那些战场,讲述他们的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人类历史上损失最大、规模最大、伤亡最惨重的战争,不为更多人所知的牺牲和奋战还有很多,然而我相信,人们不会忘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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