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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朱秀华借尸还魂怎么回事?揭秘朱秀华借尸还魂真相!

   导读:1949年朱秀华借尸还魂怎么回事?揭秘朱秀华借尸还魂真相!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发生在我国的宝岛台湾,从风水学说台湾岛是一个风水宝地,相信不久就会回到祖国的怀抱。下面说一件最具影响力的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这件也是被列为中国十大灵异事件之一的。       1949年;朱秀华借尸还魂,大半中国人都知道,此事曾经甚至惊动了蒋委员长。     整个事件发生在1949年的台湾,当时台湾的一个村妇林罔腰突然不知怎地变得不省人事,于是她的丈夫便立即把她送到医院,结果第二天还是死掉了,死亡原因也是未知。接下来灵异的事件发生了,在林罔腰出殡那天,她的尸体竟在众人眼前突然站了起来,并对惊慌的人们说,我不是林罔腰,我叫朱秀华,我已借助林罔腰的身体复活,当时包括林的先生吴秋得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呆。经过调查得知,林当时所说的这个朱秀华确有其人,她当年在台湾金门被海盗杀死,于是她便借助一名台湾的村女林罔腰来重投人间。    这个事件也是为数不多的惊动政府的灵异事件。甚至惊动了蒋委员长,由于世界非比寻常,影响力巨大,很快的传到了国外。全球各地的灵异学家都前来台湾访问这位所谓的朱秀华女士,一时成为轰动国际的焦点人物。    后来她的丈夫为了避开各国传媒的叨扰,便带着不知是妻子林罔腰还是朱秀华的人远离城市,隐居到台湾的郊野一同生活至今。最近几年关于这件事的报道逐渐少了,因此这位朱秀华女士目前是否还健在也是未知,但60多年前台湾这宗借尸还魂事件的确是当年少有轰动全球的灵异事件。

   实际拜访经过:

   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之所以要告诉您这个借尸还魂的故事,并不是让您觉得奇异,而是证明这世界上确实有六道轮迴、因果报应这件事,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今日的臺湾。    一、麦寮乡下奇事发生    记得民国五十年的二月间,星云法师应邀到虎尾讲经,那时候同来的还有煮云法师,因為白天没事,我们几位居士,就陪著两位法师,到虎尾附近的乡下去玩玩。    在星云法师讲经的同时,智道尼师有事在麦寮,我因没有去过麦寮,所以就动了到麦寮去玩玩的念头。麦寮是个靠海的地方,交通并不方便,也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们在紫云寺,拜访过智道尼师以后,就想赶回虎尾,可是紫云寺的住持,坚持我们吃午饭,而且班车已过,我们就又留下来在大殿上聊天,现在,我们所讲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时候由一位许庇右先生透露出来的。    二、海豐島上初遇亡魂    這是個「借屍還魂」的故事,本來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很久,故事的主人一直不願意渲染這件事,所以知道這個事實的人,只限於麥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或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為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認為是不可能的事,一直沒有人去注意它。    起初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因為敘說的人說話沒有條理,聽起來有些雜亂。我們只知道有一位吳先生在海豐島工作,遇到一位金門小姐的靈魂,現在這位朱秀華小姐借屍還魂了,其餘的,這位先生雖然說了許多,我還是聽不明白。可是,聽到「借屍還魂」這回事就引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我們就打消了吃過午飯馬上回虎尾的主意,決定去訪問故事中的主角。    三、阿罔身体秀华佔有    中山路是麦寮乡较為整齐的一条街道,这一位被目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这条街上,门牌九十五号;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这一家得昌建材行的主人,吴秋得先生的太太林罔腰女士。我们一行人到达这一家建材行时,吴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吴秋得先生正在忙著办公,当他知道我们的来意时,先是一脸难色,后来又经过我们再三的询问,他才带著无可奈何的神情,告诉我们事情的一些经过:    「那是民国四十八年(一九五九年)的事了,因為我经营建材生意,所以参加了臺西乡海丰岛工事的建筑工作,在那段时间我很少回家,偶尔一回家,太太就生病,可是当我再去海丰岛的时候,她的病就好些。后来,我回家次数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丰岛的工事全都完工,我回到家来,我太太的病已严重到不可收拾了。她的病不是甚麼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闹到最严重的时候,我们本来要送她到精神病院,可是她不愿意,而且我们几个人合力抓她都没办法,她还大声嚷著:『不要抓我去精神病院,我没有精神病,我是金门人,我叫朱秀华,我是借尸还魂的。』我太太本来叫林罔腰,她竟说她是甚麼朱秀华,而且说话的口音完全改变了,我简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体已被另一个灵魂所佔据。」    吴先生好像已沉缅在回忆之中,他的眼光凝视著办公桌上那张夫妇合照。深深的嘆息了一声,然后他接著说:「我实在没想到,世界上竟会有这种事发生,更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我们家裡。」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又说:「我在工地那段时间裡,每次从海丰岛骑脚踏车回家,总感到肩膀上有点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颠的关係,所以一直没有留意。事后,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时,那位金门姑娘,总是坐在车子后面载货的架子上,跟著我回家。」说到这裡,吴先生不愿再说下去了,就藉著给客人倒茶结束了他的谈话。    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在我们谈话的时候,跑出去找吴太太,他还告诉我们,有许多人要来看她,她都不肯见人,这一次是否愿意见人,他还不敢保证。不过,他答应我们尽力找她。当吴先生倒茶的时候,他的外甥陪著我们谈话,当然,我们的话题都集中在「借尸还魂」上。这位年约二十的先生说:    「舅妈生病的时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妈有时哭,有候嘴裡念念有词,但我们都不知道舅妈说些什麼,好多次她从床上坐起来,我和舅舅想把她压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气真大,不仅我们没办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们推开了,我想一个女人的气力哪会那麼大,那準是她那一班朋友帮著她。」说到这裡他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他继续叙述:「当我们知道了舅妈的魂已换了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让她好好的养病,起初她好像对什麼都不习惯,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时,她会说:『我叫秀华,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妈妈来看她时,她会愣愣的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呀!』当然,我们的邻居,她也全不认识了。」说到这裡,他向房门瞟了一眼,他深怕他的舅舅会在此时出现,也好像怕他舅舅听到了他的话,他压低了声音接著讲下去:    「舅舅是个对家庭很负责任的人,虽然他和以前的舅妈(指吴林罔腰女士)意气不太相投,但他从来不在外面乱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丰岛建筑工事的时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见有个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常说,想不到吴先生这位老实人也这麼不老实!有时候,年纪长些的老工人,在休息的时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话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说舅舅艷福不浅。舅舅对这些人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一直否认他曾带女孩子到过工地,可是儘管舅舅否认,那些工人们还是谈个不休,舅舅认為他们是无聊了,故意拿他开玩笑,所以也就不理会他们,没想到那时我们这位舅妈(指朱秀华)早就天天跟著他了。」燃了一支烟,他又接著说:    「说起来也真是不可思议,海丰岛的工事已经有好多人去做过,可是以前每一个包工都亏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伤,可是舅舅承做这个工事时,不但赚了钱,而且工人们也都很平安,这也许是那些海丰岛的孤魂,默默的保祐著吧﹖」    吴先生端出了几杯茶,我们一面喝茶,一面听著:「也许你们不相信,可是那是我亲自见到的事,讲起来我还有些心悸,当这位舅妈(指朱秀华)病刚好些的时候,她常说有朋友来找她,要我们準备凳子和香烟招待客人。每次我们照她的话準备了,但我们看不见有什麼人来,只是听见舅妈和客人讲话,而且有说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一样,会吱吱作响,还有,我们点燃了香烟,放在烟灰缸上,香烟没有人抽它,竟然自己燃到一点都不剩。舅妈说送客的话时,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响,想必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妈寂寞了,所以来陪舅妈,可是过些时候,他们就不来了。」    「自从舅妈好了以后,她真是什麼都会帮著做,和以前的舅妈,完全是变了两个人了,以前,舅妈只是会烧烧饭,其餘的什麼事都不会做,可是自从病后,她和以往完全不同了,现在她只是会下田,会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饭,她却说:「不会做。」这就很怪了,不仅如此,连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动作也都不一样了,当然囉,最大的改变是她讲话的口音,她现在讲的话完全是金门腔。」    说到这裡,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听著他讲话的我们,又指了指供桌上正当中,所供的观音菩萨画像和地藏菩萨的塑像,继续告诉我们:「舅舅本来是只供祖宗,这些都是舅妈(指朱秀华)来了后才新供的,告诉您们吧,以前舅妈是鱼肉都吃的,可是自从换了一个人以后,不但不去吃它,连碰都不愿去碰它一下,这两年来,她都是和家人分开吃哩﹗」    说到这裡,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正好从外面进来,我们盼望著故事中的主角,会跟著他进来,可是他摇了摇头,告诉我们:「唉﹗她不肯进来,她哭了﹗」    我们都沉默下来了,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后,还是智道法师想出了办法,由她、宝凤小姐和我跟著许先生到外面去劝她回来。因為我们的来访,又再次深深地伤了这位女士的心,当我们看到她时,她正无力的靠在邻居门口的一根柱子上,双目微闭,两行泪水正泊泊流下来,我想,她一定坐在这裡哭了很久了,我们安慰了她许久,才把她劝回家。    因為我们来访,又使她想起了金门的家,她止不住心裡的悲伤,虽然想好好的跟我们谈话,可是她讲不到两句话就又泣不成声。    那天她只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我们:「她的名字叫朱秀华,是住在金门的新街,夫亲叫朱海清,母亲叫蔡叶,当她十八岁那年,因為金门有炮战,她跟著别人坐渔船逃难,后来,因為船在海上漂流过久,粮食短缺,所以都饿死了,最后她也昏了过去,不知经过多久,渔船漂到本省臺西乡的海岛,她曾被救活过,可是后来,那渔夫又把那艘船带到海裡让它漂流…」 说到这裡,她又掩面跑进屋裡去了,虽然,我们想多知道一点,可是看到她这样悲伤,我们也不好追问下去了。因為时间也已不早,我们还须赶回虎尾,便起身向主人告别,临走,我答应下次如果有机会再来麦寮,我要為她送来一串念珠。    四、谋财害命报应不爽    那位陪著我们来访的许先生,仍然陪著我们出来,在我们去车站的途中,他告诉我们:「朱秀华本来是可以活命的,当她被渔夫救起的时候,她曾说过:『只求您救我一条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妇,或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给您…。』可是,那渔夫太没有良心了,竟然枪了金子,把人又推下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稳稳的,享用这些不义之财,听说没多久,这家人一个个相继死去,现在只剩下一个神经病的孩子,疯得很厉害,唉!佛教说的因果报应实在一点也没错。」    说到这裡,他向我们扫视了一下,接著说:「说起来也真怪,当朱秀华刚好后,有人把这消息传到臺西乡,臺西的人知道了这回事,感到很惊奇,有人曾知道多年前疯子的家人害过一个女孩子的事,这次特别把疯子带来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门口,朱女士就不许他进来,而且哭著说:『你们家裡的人害我还不够吗?你还要来惹我伤心!』以前,阿罔从没到过臺西,而这疯子来的时候也没事先讲,朱秀华却能知道,这不是很奇怪吗?」    五、為送念珠再访麦寮    今年七月间,熊炬明居士来虎尾,教莲友们唱佛讚,在一次閒谈中,煮云法师又提到「借尸还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兴趣,再加上我曾答应,送给朱居士念珠,所以我决定趁此机会送念珠去,也可以顺便陪熊居士到麦寮玩玩。    熊居士曾经在金门居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金门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熊居士告诉我有关金门的许多事情,譬如:金门的建筑物,农作物以及风俗民情等等,这都是我和朱秀华见面时谈话的资料。    那天天气不佳,车行中一路都是下著濛濛细雨,我很担心雨会下得很大,没想到车到麦寮时,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六、金门往事仍能记忆    因為下雨,朱秀华没有下田,当我知道她在家时,心中像放下了一块大石。或许因為我带了几个人一起来,朱秀华犹豫了许久才出来,不过,这一次她显得有些勉强。我先把带来的念珠送给她,然后,我们不著边际的閒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不愿意直截了当的提出我的问题,所以我一直是绕著圈子说话,我们先谈到信佛的事。    朱秀华说:「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现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说的话一点都不错,一个人要做好事,绝不要做坏事,做坏事绝对不会得到好报!」远在上次来时,我早就听到朱秀华的邻居说她每天拜佛拜得很勤,我想这是她今天能够重来人间的原因吧!我趁机问她:「您说您小时候就信佛,金门有没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家裡供观音佛祖,我只是在家裡拜拜,我们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说:「您现在还会记得金门的事吗﹖」    她嘆息了一声说:「唉﹗记是记得,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谈它做什麼呢﹖」    「如果现在有人要帮您找您的父母,您愿意吗﹖」我问她。    「当然,我是高兴的,可是谁愿意帮我找,就算找到了,恐怕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了。」她苦笑著继续说:「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我离开金门时的身体了。」说到这裡,我看见她紧抿著嘴,眼圈有些红了,可是她尽力的克制,不让眼泪在客人面前掉下来。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熊居士说:「这位先生在金门住了很久,他也是信佛的,他知道金门的许多事,而且他现在还有许多朋友在金门,如果您愿意,他可以帮您打听。」    她的眼圈又红了,低著头许久,為了打破沉寂,我笑著告诉她:「如果找到了您的父母,您就可以回金门去和他们见面了,如果回去,您还会认识吗﹖」    「当然认得﹗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让您陪著我去金门一次,您敢去吗﹖」她彷彿回到了金门,眼睛亮了起来,说完这句话,她直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当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门去走走的,能陪著您去,这就更好了。」说到这裡,我就要求她告诉我们她离苦开金门的经过。    七、缕缕叙述蒙尘经过    「事情发生的那一年,是民国几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是十八岁,因為那时有人谣言驻在金门的军队要撤退,所以有许多老百姓都乘著渔船逃难,我也带了东西跟别人上船一起逃难。」我问她:「你的父母没有一起来吗﹖」    她摇了头说:「喔﹗没有,那时大家都很慌乱,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我们没有渔船,我走时是附搭别人的渔船走的,我和爸爸他们分开了,我也没料到我们一分开就再也不能见面了。」她有些黯然,但仍继续著她的叙述:「我们逃难那天,共(軍)匪的炮轰得很厉害,我被炮风所伤,可是仍然勉强上船,船到大海中我们也不知该向何处,大家平时都在近海抓鱼,所以出了海就迷失方向。后来,我们任海水漂流,在海中有许多人受不了飢饿死了。我在海中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日子,船漂流在海岛边,别的船隻也漂了来,许多有力气的人都弃船游上了岸,我还是昏昏沉沉的在近海漂浮。后来有渔船来了,有人发现了我,就把船靠近,他们把我弄醒了,我才知道这裡是臺湾的臺西乡,他们问明我在海上漂流的原因,我老老实实告诉他们,后来…」说到这裡,她的眼眶出现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但她很迅速的把它擦掉了。    我再次打断她的话,问她:「听说他们夺了你的钱,又把你推到远海去,所以后来他们全家都死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患神经病的孩子,是不是您…」没等我说完她就抢著说:「唉﹗你也听到这话了,其实这是误会,船上那些黄金并不全是我的,而是许多逃难的人带出来的,他们夺了黄金,全家死了是事实,我虽然觉得他们没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愿结仇,那是与我同船的人报不平的﹗」    我又问她:「那麼,你还没有来到吴先生家裡以前一直是住在那裡的﹖」提到这问题,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终於说:「我一直是在臺西乡的海丰岛,那裡都是绿色的树木和绿色的海,很美﹗」    「你喜欢那地方吗﹖」    「嗯﹗我在那裡住了不少年。」    我想,在那裡不只她一个孤魂,一定还有许多鬼魂在那裡,我想问她,可是我想她一定不愿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换了一个话题,我说:「麦寮有没有金门好﹖」    「麦寮﹖这儿怎能和金门相比,金门的房子都是用红砖建造的房子,街道也相当整齐,我们住的那条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热闹极了,麦寮的房子和那儿一比,实在显得太乱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话。    根据熊居士的揣测,朱秀华是民国四十三年逃难的,因為在那次曾有许多人,看到军队在运火药箱到海滨,所以他们就糊裡糊涂的,在共(軍)匪的炮轰中冒险逃出金门。我向朱秀华描叙著,熊居士告诉我的情景,她说:「我就是在那种情形下逃出来的。」    接著,我又问了许多金门的风俗民情,想不到她讲出来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说的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麦寮时就听说过,吴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并不太好,可是自从换了朱秀华女士后,他们的感情非常不错。而且她对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像亲生的儿子,一样的照顾他,不但如此,吴家自从朱秀华来了之后,一直是在赚钱,如果她认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会亏本,屡试不爽﹗    此外,她还会下田耕作,甚至於晚上询视田水都是她一个人去,有时候建材行裡,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许多粗重的建筑材料,这些吃力的工作,她照样去做,只是她不愿意下厨房去料理炊事,因為她不愿意去碰荤腥的东西。    我又问她:「你在麦寮已住了近两年了,现在惯了吧﹖」    她的脸上呈现了一片莫可奈何的神色,深深的嘆息了一声︰「唉﹗您想,我现在借到的这个房屋(指身体)是个旧房子,我住起来很不自然,况且,為了借人家的身体,还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担子,我真是有点懊悔我不该来﹗」她的声音是够凄楚的。「我已告诉过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没到吴家之前,我还是个姑娘,我很厌倦现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现在的名义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经要求吴先生让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裡实在很难过,可是他们一家都对我不错,所以我只好代人担起家庭的担子,不过,如果他以后要是肯答应的话,我还是住到佛堂裡去比较清静些。」    我说:「听说你对你的儿子和婆婆都很好,大家都在夸讚你呢﹗」    「那裡,那是他们对我好,胜彦虽然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他对我很好,我怎能对他坏呢﹖有时候他父亲很喜欢说他,我总会告诉他︰『孩子还小,有事不必大声呵责他,应该好好的解释给他知道,我想他一定会接受的。』当然,我也会劝胜彦听父亲的话,我既然住在人家家裡,我就希望这家庭能很和乐。」说到他儿子的事,她脸红了,当然,如果依著她现在的年龄来计算,她还是十分年轻的,骤然间有一个与年龄相彷的年轻人叫她妈妈,她一定感到不惯的﹗    八、珍重道别摄影留念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聊了一个多鐘头,我们也该走了,我站了起来,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说︰「既然大家对你都很好,你也应该放下心来,佛教说一切都是因缘所成,也许你和吴家有缘,才会从老远的金门来这裡和他们住在一起。」她点了头,我又说:「反正你每天都很诚心的在念佛,无论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样的,并不一定要住到佛堂裡去,佛菩萨还是一样的会保祐你﹗况且,佛教徒的精神是要有利他然后再求自利,你帮忙了他们一家人,使他们都能过得很好,这也是很有功德的呀﹗」她还是默然,我又告诉她:「如果你想去佛堂,以后我有空的话,我可以来带你到虎尾去玩玩,希望你从此安下心来,不要常常觉得难过﹗」她很感激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谢。    临走,我请她和我合照留念,她好像有些為难,后来还是吴胜彦先生劝动了她,她才点头同意。    九、脱胎换骨似假实真    我们告辞时,吴胜彦先生特别送我们出来,在路上我问他有关母亲的事,他说:「我妈妈从小就生长在麦寮,从来没去过臺西或金门,她病后,完全换了一个人。我实在有些不相信,可是身体还是妈妈的,她却坚说她不是阿罔。亲戚朋友们来探望她,她都不认识,连外婆和阿姨她都不承认她们,这事大家都感到很吃惊,我的心裡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我真不知我该怎麼叫她﹗」说到这裡,他停了下来我问他说:「那麼现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说:「当然我还是叫她妈妈。」    我问他:「你相信『借尸还魂』这件事吗﹖」他答:「以前我完全不相信,妈妈从来没有去过海丰岛,可是现在她能说出海丰岛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国四十八年)我曾经参加了在菲律宾举行的童军露营。在我们队上,有个金门人,他讲话是另一种腔调,我回来后,妈正生病,后来她病好了,讲话的口音正和那金门人一样,而且她还能说出许多有关金门的事,所以,我相信她是金门人的事实﹗」    我所以愿意告诉各位这个故事,并不是希望各位抱著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这个故事,来说明佛教所说的六道轮迴,因果报应这些道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末了,让我们共同為她祝福﹗    录自「今日佛教」杂誌五四期    朱秀华其他相关资料    (徵信新闻报斗六十六日夜九时二十分电话)麦寮四十三岁妇人,吴林罔腰“借尸还魂”的消息,引起医学界人士重视。    此间八一五一军医院院长刘海波,特别由云林县府主计室杨主任,业检室赖主任,及记者等人,陪同前往麦寮乡,麦津村中山路,九十五号得昌建材行,访问“借”吴林罔腰之“尸”还魂的朱秀华,就医学的观点,研究此一不可思议之怪事。    刘院长於三月十六日下午三时抵达麦寮后,即至得昌建材行,找到老闆吴秋得说明来意后,即会见朱秀华。杨主任首先问朱秀华,在金门之家庭情况,再问她的父母,又问她,当年随船漂流在台西海丰岛被人伤害,此仇报了没有。    朱秀华点头,表示仇已报了,说到此处,朱秀华悲伤哭泣,并表示不要问下去,免得增加她心中难过。    杨主任接著改口问她,何以会找到麦寮吴家来呢?朱秀华说:“是在海丰岛上逗留时,听‘莫府王爷’说,麦寮吴秋得的太太林罔腰,寿命已到数限,不久将离人世,可以借他的肉身还魂。於是,就跟吴先生来到吴家的。”    言语清楚无异状    以上这些话,均由“朱秀华”亲口回答。刘院长则在旁默默观察,注意“朱秀华”之言行举止是否有异於常人之处。刘海波院长并就朱秀华“借尸还魂”后,一切生理状况是否正常询吴秋得,吴老闆答:“一切正常,且健康情况比林罔腰好。”    吴老闆并说:“朱秀华曾拜见林罔腰之生母,朱秀华见到林母表示陌生,称老人家為阿婆,林母察知女儿口气有异,且说的是厦门口音,一时伤心痛哭,朱秀华安慰她说,阿婆不要哭,你女儿虽然死了,但是她的身体还在,假使连肉体也不在了,岂不是更伤心吗?我就算是你的女儿好了。”    记者向朱秀华表示,台大医院愿意為她免费检查健康,她表示没有病,不需要。    据刘院长於辞出吴家后表示,他观察的结果是:    (一)朱秀华精神表情很自然,言语也很清楚并无异状。    (二)朱秀华的眼光神情,不像是有精神病的样子。    (三)照观察尚难作病理的判断。    杨主任也表示,他家住在彰化鹿港,鹿港口音和麦寮口音相同,但朱秀华口音却有厦门口音,这一点,他认為很奇怪。    记者等一行,离开麦寮后,即转往台西乡访问,在台西乡长处,证实“借尸还魂”,确有其事。    台湾濒死经验揭秘(1/3):金门朱秀华之借尸还魂!    民国九十四年二月二十六日 下午 2 点,本书( 生命教养 青少年生涯规画初阶 )作者与王志攀先生两人,专程到麦寮乡拜访高龄九十二岁,实际年龄只有七十四岁左右的朱秀华女士,将本书及附录用了他的事蹟,请她老人家允许。    经她媳妇的提醒,老人家喜欢人家称呼她「菜姑」,我们上到二楼,慈祥的「菜姑」就殷勤的招呼我们坐,交代孙媳妇泡茶,第四代的曾孙兄妹俩,大约念国小的孩子很快的搬来椅子,关掉电视到楼下去了,留下我们主客三人。    先谈一些仰慕的话后,我直接请问她:「有没有回去金门看看?」她说没有。再请问她:「家裡只有她一个女儿吗?」她说:「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姊姊、一个妹妹。」我以為她们是一齐逃难出来,同样死在船上,所以问她:「那她们有没有来看妳?」她说:「有来看我,十几年前来过。」「后来没有再来,妳说是不是去投胎了呢?」老人家笑了说:「她们没死啊!」志攀也纠正了我的话,原来她们仍留在金门(这一部份是以往的採访纪录中没有人提过的)。    「当时要救妳的丁先生,妳还有跟她联络吗?」「最初他有来看过我,现在没有联络了。」我慢慢把话题拉回此行的目的:跟朱女士合照,為这件离奇又很难叫人相信的事件留下见证,请她老人家跟我们合拍照片,老人家就是不答应,一再以过去取材自她的事蹟拍的电影,為了收视率而加了许多与事实不一样的情节丑化她(祭猪肉、吃猪肉 ―― 老人家马上透过管道要电视台停播)的例子,表示不愿意拍照(即使兄弟姊妹来探望她,也没留下照片,可能怕人家宣染或藉机牟利);不过本书用了她的事蹟,她是亲口允许了。    老人家还谈到几十年来,来拜访她的人中,还有不相信或质疑「借尸还魂」这种所谓科学无法解释的真实性的人,她就会大声的告诉这些人:「我就在这裡!就在你们眼前!我又不藉这种事赚钱,真假你自己看!」大有「你不相信!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千真万确的事实!」    我再请问她:「妳们同船的人共有几个?」她说:「 18 个人。」「起初她们常来找妳聊天,他们要来怎麼通知妳的?」她神秘的说:「有特殊的管道,我就会知道。」「大家把妳的朋友们称作『鬼』,妳觉得要怎麼称呼比较好?」她说:「『魂』啦!」     温馨提示:以上事件未经证实,本文作为兴趣分享,仅供娱乐爱好阅读!      声明: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与我们联系,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 上一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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